武道尽毁你退婚,我词条逆天你哭啥?

第19章 流放北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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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仆人的话,郑纤柔立马站起身来,看向厅外的方向。

仆人一边喘着粗气,焦急说道:“小姐…我刚才看到花船靠岸,就见几名身穿黑衣的神秘人,绑着少爷就走了。”

闻言,郑纤柔连忙站起身来,眉头不自觉的紧皱。

“那些跟随在他身边的武者呢?难道他们没有出手阻拦?”

听到郑纤柔的话,仆人脸上露出后怕的表情。

“出手了。”

“可那些人身手了得,其中一人出手就将少爷身边的武者尽数重创。”

听闻,郑纤柔脸上表情顿时一肃,赶忙对着一旁的丫鬟说道。

“快去!快去请老爷过来!”

听到郑纤柔的话,丫鬟也不敢怠慢,小跑去禀报了。

郑纤柔转过头来,看向回来通报的仆人。

“那你可知晓,那些人将少爷抓到哪里去了?”

仆人点了点头:“我远远的跟在那些人的后方,看着他们走进了古宁城的府衙,这才回来禀报。”

“府衙?”郑纤柔拧了拧眉,喃喃道:“难道,是府衙的捕快干的?”

很快,郑纤柔摇头否认了自己的这个想法。

在这古宁城中,即便是城主府那边,也会给郑家几分薄面,不会贸然抓人。

再就是,这古宁城捕快虽都为武者,大多为炼体境武者,只有捕头是锻骨境武者。

而时常跟随在自己弟弟身旁的武者,其中就有锻骨境武者。

而按照回来报信仆人所说那般,衙门的捕快根本没有那么好的身手,能如此轻易打败郑家的武者。

再加上,齐国捕快所穿衣物,乃是深青色,而不是仆人所说的黑色。

片刻之后,在郑纤柔焦急的等待之中,郑贺这才姗姗来迟。

方才踏入厅中,郑贺便轻咳了一声:“纤柔,发生什么事了,为父伤势未愈,为何如此急切喊我过来。”

此时郑贺的脸上,没有多少血色。

之前与陈红樱交手,一掌之下他便受了不轻的内伤。

而这几天,郑家之所以如此安分,就是因为他吩咐府上的人,不可招惹陈家。

见到自己父亲来了,陈红樱赶忙迎了过去。

“父亲,弟弟他出事了?”

听到郑纤柔的话,郑贺心中顿感不妙。

“我不是让他这些时日安分一些,他又闯出什么祸端?”郑贺压着心中的火气,语气凝重问道。

郑纤柔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,只得将仆人所说的重新复述了一遍。

“他现在被几名神秘人抓到了府衙之中,至于具体是因为什么,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
听到郑纤柔的话,郑贺心中顿时有些焦急,没有丝毫犹豫,就朝着门外走去。

“你带人去府衙一趟,问清楚到底是因何抓了你弟。”

“我现在就去城主府,拜访城主大人。”

说罢,郑贺乘马车朝着城主府的方向行去。

而郑纤柔则带上府上的武者,前往府衙方向。

郑纤柔带人赶到府衙之时,在府衙地牢门口看到了仆人口中的黑衣神秘人。

在看清对方身上的衣物,以及腰间挂着的牌子,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皇雀亭!

大齐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皇雀亭。

可皇雀亭之人,为何会出现在这里,还抓了自己的弟弟。

郑纤柔注意到对方的时候,负责把守地牢入口的人也同样注意到了她。

见到有人靠近,两人立马拔出横刀,语气威严的说道。

“止步!如若再敢靠近,格杀勿论!”

闻言,郑纤柔立马止住脚步,对着两人行了一礼。

“两位大人,刚才被你们抓走之人是我那不争气的弟弟。”

“不知他犯了什么事情,居然惊动皇雀亭的各位大人。”

没等两人回答,地牢下方传来一个语调轻松的声音。

“毒杀他人未遂,买凶杀人致他人重伤,这些罪名足够让他发配北疆了。”

北疆,北齐苦寒之地,常年被风雪覆盖,在那里生活的人,很少能活到四十岁。

而被发配北疆之人,都是大奸大恶之人。

更多的人,还没走到北疆,就死在前往苦寒之地的路上。

听到这有些熟悉的声音,郑纤柔的心顿时沉入谷底。

看清刚才说话那人的脸,郑纤柔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愣。

下一秒,郑纤柔露出错愕的表情。

“陈祁!是你,你还没死!”

听到这姐弟俩一样的话语,陈祁轻呵一声。

“不好意思,让你失望了。”陈祁嘴角带笑,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。

郑纤柔深吸了一口气,疑惑问道:“我弟弟是你让人抓的?”

听到郑纤柔的话,陈祁面带微笑的耸了耸肩:“我只是一个武道尽毁废人,哪有指挥皇雀亭的本事。”

“只不过是那郑司年不当人子,想要设计毒害我。”

“不仅如此,还买凶企图杀害我父亲,如果我不是我父亲得上天眷顾,他已经死在杀手的屠刀之下!”

说这话的时候,陈祁说这话的时候字字珠玑,陈祁的脖颈处,青筋蹦起。

帅气的脸庞之上,带着一抹狰狞,就像一头随时准备扑杀猎物的凶虎一般。

听到陈祁的话,郑纤柔轻轻咬了咬薄唇。

“我不管你通过何种手段,能够调动皇雀亭的人。”

“可抓人都讲究证据,你不能将单方面的怀疑当做证据,实在有失公允。”

听郑纤柔说着冠冕堂皇的话语,陈祁忍不住嗤笑出声。

这个女人,依旧是那副自诩清高的模样。

她的样子,就像是料定了陈祁没有证据一般。

只可惜,让他失望了。

陈祁摇了摇头:“你还真是执迷不悟啊。”

“你想要证据?”陈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在场两位皇雀亭的大人,当时就在现场,亲耳听到郑司年描述犯案的过程。”

“至于物证。”陈祁从怀里拿出一个带血的瓶子:“这瓶巫药,就是你弟弟想要毒杀我的证据。”

“而那个卖给我父亲巫药的人,我也已经找到了。”

“他也已经招供,这一切都是郑司年所安排的。”

说到这里,陈祁的目光已经冰冷到了极点。

“而你弟弟所做的一切,就是让我与你退婚,不要影响你的前途!”

“至于这一切,你应该比谁都要清楚!”